我二十三岁
手指是苍白的,泥土
将我层层掩埋
我才恢复光华
我的残忍像极了一把斧头
当凿进木材的那一刹那
我又变得温柔
幻想铺满羽毛的床
你的眼睛装满了用血酿成的酒
我将残落的花瓣投入了梦
在归来的路上
祈求获得神的赦免
好年轻的资本
我,找不到半个有颜色的词汇
佯装成二十三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