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荷清寒(ID:ruoheqinghan)
01.
长得漂亮是种优势吗?——当然。
否则,美容院整容院通通都要关门大吉了。
如果你还天真的以为依靠美色就可以赚大钱,郎咸平早已告诉过你答案。
前不久一个新闻炸开了锅,“亿万富豪前男友秒变负翁”。
不得不说啊,没有智慧的美貌是种灾难。
世上有些钱,是不能随便伸手拿的,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想要你拿什么去交换。
02.
1989年的朱瑞出生于绥德,19岁嫁到临县神木大柳塔镇。
婆家有点钱,自从结婚后,她就当了家庭主妇。
一个女人有钱又有闲,还有点小姿色,总会发生一些故事。
没办法,长得漂亮的女人,总有无数次艳遇(改变命运的机会)。
在信用社里,她认识了信用社的主任白世平。
刚开始两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再后来,明目张胆,不安于室。
朱瑞一时头昏脑热,又沉陷于爱情的美妙中,就有点翩翩然了。
这一切都像电视剧那么不可思议,简直连做梦都想不到啊。
对方是宋思明那样的大叔,中年男人,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腰包鼓鼓,钱财傍身,成功的头衔还差个美人挑灯,软玉生香。
稍微有点姿色的姑娘多少都会心高气傲,斜枝半吐,不甘平凡。
朱瑞青春靓丽,丹唇外朗,明眸善睐,顾盼生姿。
这两个人简直是火星撞上地球,瞬间擦出千万伏特的电石火光。
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史歌就此诞生了。
无所谓出身,婚嫁,年龄,爱情能绕过所有障碍。
03.
宋思明那样的大叔,不用想,肯定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朱瑞也不傻,为了能得到名正言顺的婚姻,她离婚了。
本以为故事的结局能尽善尽美,终究,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初中毕业的她,并不明白成人的爱情游戏。
直到她被诉讼,她还固执的以为,那1.7亿是她的生活费,以及青春补偿费。
为了证明他对她情有独钟,这个宋思明般的男人,耗尽巨资,讨取美人欢心。
又是珠宝钻戒,又是名宅豪车,哪个虚荣的姑娘能禁受得起这样的“宠溺”。
第一次就给她转款3000万,最多的一次转账高达8000万。
她名下光是豪车就有5辆,宝马、奥迪、路虎、宾利,还有4套豪宅。
朱瑞面对媒体时说,“我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他会尽量满足我的需求。”
每个情人节还有生日,他都会送我奢侈品和礼物。
被金钱精心雕琢的爱,慢慢吞噬了她的内心。
随着账户上的数额越来越大,贪欲也像个蛛网一样,把她牢牢套住了。
这么多钱,到底是哪里来的呢?朱瑞从来不问。
她只会享受生活的优渥和厚待,并不过问来处。
或者,清楚了来历后,反而心里惴惴不安,提心吊胆。
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喝酒、唱歌、约会。
幸福像肥皂泡一样,越聚越多,越来越膨胀。
也许某一天会破裂,等到那天再来思考吧。
遥相望则相思相慕,习近前则渐疏渐厌,男女乖合,非初一律。
电视剧相爱的男女,也会发生矛盾,也会有感情危机,何况日常生活的凡夫俗子。
当两个人一起生活时,所有的生活习惯,脾性缺点都暴露出来。
白世平粗暴狭隘,有自虐倾向。
当朱瑞出门时,他就尾随其后。
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生怕她出去放荡)。
甚至连朱瑞洗头发,做美甲都跟着。
朱瑞怀孕流产后,白世平还特意做了个纹身,刻着朱瑞的名字。
有一次朱瑞回娘家,白世平就坐在车里等她,时不时还连环夺命call。
这一切都让人无法忍受。
何况还是一个生性自由的独立人。
终于,两人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曾经的花前月下,也渐成模糊血影。
白世平强行剪掉了她的头发,然后又疯狂自残。
鲜血渗透了地板,更凉透了人心。
这次,那些写过的欠条,并没有等来感情的复合。
他们裂变成庞大真实的债务。
04.
或者朱瑞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了如此下场。
曾经如胶似漆的恋人,翻脸不认人比谁都狠。
既然你恩断义绝,别怪我心狠手辣。
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变成了对簿公堂的死敌。
他爱你时,可以为你去死;他恨你时,恨不得让你立即去死。
据说,再恩爱的夫妻,一生中都有100次想离婚的念头和50次想掐死对方的冲动。
当冲动变成行动,结局就惨不忍睹了。
或许朱瑞实名举报的时候,她大概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哪怕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如果我得不到好处,那你也别想逃脱罪网。
大家干脆一起同归于尽。
这种鱼死网破的争斗,必定两败俱伤。
狡猾聪明如宋思明,白世平的涉嫌转移的赃款全都沾满了血腥味。
最新消息说,警方前几天终于在湖南一个偏僻的农村抓住了他。
茨威格《断头王后》说过,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她不知道,得到权利的同时意味着承担同等的义务,如果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再热忱的爱戴也会消退。
不是每一次红杏出墙,都能像《廊桥遗梦》女主角弗郎西斯卡那么幸运。
不是每一次涉水而过,都能安全渡河;不是每一条弯路,都能轻易折回。
小说中的爱情总是让人格外肝肠寸断,唏嘘不已。
但现实生活中,更常见的还是《蜗居》中的海藻,《断头王后》中的路易十六王后,为了满足自己的物欲,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所有的感情以欲望开始,都想用钱了结。现实生活中,当真情的糖衣炮弹轰炸时,没有几个女子能够做到理智,大概我们能做到的,就是时刻警醒自己,我们能承受的最高代价是什么,我们是否拥有与之交换的资本,我们是否能收拾失去所有的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