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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栅的梆声》:读过此文便不愿读其他乌镇游记

来源:东饰资讯网

“这复古的梆声,让西栅的夜,白了。”

我是太久没有读到优美的文字了。总是在读短文,忘了那些好文章的书卷气,忘了那些文字带给我的,大片的、氤氲的水汽一般的优美感。文字要活在真实里,但也活在想象中,我顺着作者的笔头,眼前竟然好像看到她所看的景色。

从某一种程度上说,迟先生没有写很多很宏大的东西,却依然能使我身临其境,大概是她描写得太细致了,云朵、晨雾、飞鸟、行人,它们美在作者的眼里。太多人到过乌镇,只不过是匆匆而已,但是乌镇打动人的地方,也许就像迟先生描述的,在一些细微之处。雾气和桥交相辉映,船只和水相辅相成,飞鸟随风而来,梆声随日出而息,这是我从文中读到的乌镇。

作者写道:“来乌镇的,不仅仅是人,还有白鹭、云朵、晨雾。”把我感动到了。当初路过苏杭,还为美景中太多人糟蹋了而苦恼,我都无法安静欣赏眼前的景色和动植物,作者这么一写,反倒让我释怀了,如织的游人,还有白鹭云朵,它们好像本不属于这个地方,但又和这里相依相称,这些云朵晨雾和鸟儿一来,游人也就变得没有那么扎眼了。

苏杭本是个很温婉的地方,看过太多一板一眼的游记,反而使她生硬起来,迟先生笔下描写的渡娘,一下子软化了我脑海中的这座城市,我的心胸也跟着软化起来,就好像有个姑娘用吴侬软语给你讲故事。是太舒服、太美了。

迟先生笔下的乌镇,是活的,是灵动的。阳光是活的,会探出头来,水是活的,会托举船只,人也是鲜活的。

迟先生割舍不下西栅,她去看了西栅的夜色。我想我也是如此,途径武汉的时候,我也割舍不下这座江城,我想向她告别,但是我开不了口。“去长江边看看夜景吧。”我这样对自己说。于是我到了江边,夕阳西下,然后灯光升起,于是这座城给了我一个台阶去向她告别,毕竟夜色是最好的画句号的景色。这样想来,迟先生在夜晚走入乌镇的小巷,也是如此。

“西栅的梆声”是文章的题目,也是文章的结尾,最轻,也最重。好像就告诉我们说,西栅这个地方,最有禅意的,或者说最深厚的,也就是这个梆声了。从小在城市长大的我,只听惯闹铃声,梆声是怎样一种时间流逝,我大概也是不能想象出来的。

从文中我可以感受到,西栅的梆声比平常的报时声、比西栅其他景色更让人铭记的原因,在于这几声梆声承载了太多,树上的叶随梆声敲打而落,船上和路上的人随梆声来来往往。我们变了很多,这座小镇也变了很多,唯有这梆声始终如一。

这大概算是一篇游记吧,中国的山水小镇,总是和人文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我们说是“人文地理”,读懂了人文,也就读懂了这些景色其中一个美的地方。也许没有这些美文对美景的描写,这些景色会依然美下去,但是有了文人骚客的润色,这些景色反而变得可读、亲切了起来。这大概就是这些游记带给我的最大的感受。

看过迟先生的西栅的梆声,别人的笔下,就再也没有值得一看的乌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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