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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的夜晚:那群爱情之外的人

来源:东饰资讯网

每每看到张含韵的照片就会想起美美,那嫣然一笑和稚纯之面如此相似,每每闭眼,竟无法分辨。打开电脑,对着屏幕枯坐几时,仿佛一切都未曾散去,一曲美美最喜欢的《心经》终了,竟有一种灯枯油尽又郁结于心的感觉。想想而来,张含韵比我小三个月,美美也是,不过我们都不再是初识时的80后了,张含韵也不在是那个刚出道时的精灵鬼了。

对于很多gay来说,今天注定是一个冷冷清清的、烟花声分明的夜晚了,反而感觉世界更安静了几分。从几万年前到今,真正的gay们在都处于一种难以名状的身份。古希腊的双性婚姻早已曾为泡影,慢慢地更加接近神话。亚里士多德说:“如果同床共枕的男人之间交流的是知识和美德,那就是纯粹而高尚的。他们会争先引出对方最好的一面。正是男人之间的这种爱建立城邦,使我们摆脱坐井观天的处境。”从阿喀琉斯和帕特洛克罗斯到亚历山大和赫菲斯提昂,差别恐怕不止是神话内外之别吧。高加米拉战役之前的那个月夜,男人之间的生死之恋怎可以三言两语而得以言吧,对阿喀琉斯和帕特洛克罗斯嗤之以鼻的亚里士多德,在垂暮之间是否为这份男人之爱而感动?至少这份男人之爱让我们摆脱了坐井观天的境地。

情人节的夜晚:那群爱情之外的人

但是,几万年来,gay们都在自伤和他伤以及彼此互伤的境地里艰难行走。难以自明又难以生存,不屈和无奈之间少有善终。亚历山大和赫菲斯提昂早已远去,他们的爱情就像九曲玲珑之上的凝血之莲,再过耀眼也隐藏在视野之外了。

所以,但第一次遇见美美之时,他说:“来来,简桢,我们来唱首歌,你想唱什么”时,我感到的是至今未去的冰冷。即使颜若张含韵,也有着一个善良之心的美美能有个善果么?

会笑会哭、会爱会恨的美美再也没见过了了,如果说他圆润的乳房代表着某心底的渴望,高唱《霸王别姬》的音调为某种深情,但婆娑的眼光后终是无法直视的虚妄,烟花之夜,醉一时是一时,还能怎样?普天之下的gay们,这种困局能有几个走出?人走茶凉,非gay们或许还能重新开始,或许可以感人肺腑、矢志不渝;但gay们永远面对的却是灯枯油尽的雾影,千步万步走到头已是无路可迈。即使像美美一样,能够在自己身上开个花蕾,终是一个滴血干涩的伤疤。

这个夜晚,不是gay的人可以和爱人相拥、和情人偷欢,也可以花钱打炮或者一夜幽欢,再不济也能够和五指姑娘相依温存。但是,gay们不能在一起买一朵满大街都是的鲜花,漫天的阴影如鬼魅般若即若离,等待着或远或近的扑杀。

美美,愿你真的能寻得得永恒之归所,好好坏坏,摊开这双手,竟如此苍白,十年或者再二十年,半生已过,会不会无言以对的相遇?彼此都再笑不出来,一个胡子拉碴,不见当年名闻帝都的风姿绰约;一个面容已削,无法对天对地对己对人?

情人节的夜晚:那群爱情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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