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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批“批评家”

来源:东饰资讯网

                                           批批“批评家”

这是光明与黑暗并行的时代、还是疯人独语众生喧哗的时代?

这是渺小与强大并存的时代、还是手握真理权杖与深谙荒诞谬论共生的世界?

艺术批评界热闹非凡,精英与草根相互交融的幻境后面究竟何种景象?他们是如何运做掌握话语权、操控权力和资本的?是怎样操作和炒做艺术家的?

在这个即使在深山老林里也无处不在的喧嚣世界。我们对批评界的群体现象做一些浅解。试分析之。

“老式拖拉机式”批评家

“老式拖拉机”现在我们较少看见到,顾名思义,老式拖拉机因年代久远,机器老化,锈迹斑斑,一开动噪音响,耗油大,污染重。此类批评家一生为“苏派艺术”摇旗呐喊,唯写实画法为艺术最高标准,视现代艺术为魔鬼,因这帮老派批评家享有全世界绝无仅有美协画院体制的权力优势,成了白吃皇粮的硕鼠。写出的批评文章又臭又长,常常牛头不对马嘴,自我吹嘘和自我标榜已登峰造极,对文化部门官员极尽溜须拍马之及至。这群吃大锅饭守旧的御用批评家,拿纳税人的钱为创作所谓的民族艺术和国家重大题材的画家肉麻吹捧。这种老式拖拉机式的批评家集保守和平庸于一身,若读他们的文章叫人胃部痉挛、虚汗淋淋、嗓子冒烟,实在不舒服的很。

别小看这些批评家影响不大,时不时跳出来对当代艺术狂骂一通,甚至鼓噪立法机构对当代艺术某些类别予以立法限制,这帮批评家“站着茅坑不拉屎”自我意淫般的还以为代表先进文化生产力呢?

其实这类批评家在历史的演变中,因思想萎缩,能力退化如同老式拖拉机早已亮出了底牌,早该退出历史舞台,该送到‘拆车厂’去了。

“半老徐娘式”批评家

在权贵资本和商业资本的双重拥抱下,“半老徐娘”式的批评家如鱼得水,卖弄着三寸不烂之舌在泡沫漫天飞的当代艺术界书写着风花雪月,他们一方面和既得利益集团资本如漆似胶,一方面和商业资本打情骂俏。因这类批评家深谙世事写出的文章还算老辣,他们熟悉行政体制的条条框框,一边与权力保持献媚姿态,一方面打‘政治正确’的擦边球,实在的很,做到浅尝即止,不敢越雷池半步。他们熟悉艺术界‘潜规则’。一方面在商业资本的调戏下,勾来引去的和市场上呼风唤雨的艺术家眉来眼去。一会为天价作品的当代艺术家喊冤叫屈,一会在小爱国主义事件中义正言辞。讨巧卖乖是其本质,因凭借多年在艺术圈中熟络的广泛人缘,资本来了眉开眼笑暗送秋波。他们懂得操作和炒做之要绝,在媒体杂志上痛斥资本霸道,背地里却和资本纠缠不清,他们教会艺术家什么时候做秀,什么时候露一手,什么时候恰当地在媒体大面积炒做。写的文章与时俱进,他们在收藏机构和艺术家之间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常常是‘吃了原告吃被告’。霸占着专业媒体批评和大众媒体批评忽悠那些权贵资本家和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资产阶级爆发户。

虽然半老徐娘式的批评家光彩照人的岁月已不在,但现今已成为即得利益集团圈子里不可或缺的一环,被他们奉为神话的很多当代艺术作品正在经济危机中破灭。他们清楚收藏者的趣味马上把此信息透露给投机性强的艺术家炮制出和炒作集团需要的审美趣味作品,把此类作品忽悠到一个神话位置后从中套利套现。他们若有若无的在艺术界放风一些小道消息,使得投机艺术家整天揣摩创作的作品符合此类批评家的口味,很好笑的是一但某类作品风格确立能卖钱后,绝对有一大帮艺术家不约而同的选择和创作这类风格的艺术作品。我们往往看到十几个批评家对一个艺术家不吝厚爱不惜笔墨的大加赞赏。

半老徐娘式的批评家的姿态可谓仪态万千,涂脂抹粉,风情万种,俨然担当中国批评界中流砥柱的样子,只是这种样子一方面是做给艺术投机客看的,一方面也给社会公众造成一种当代艺术虚假繁荣的景象。

半老徐娘式的批评家一肩挑批评、策展、经纪人忙里忙外,不亦乐乎!

“地方诸侯式”批评家

“地方诸侯式”的批评家是中国批评界的典型特征深具中国特色,这类批评家依托于中国行政教育体制中,大多以地方艺术院校作为其舞文弄墨的根据地,划分其势力范围。他们的批评意识多以地域概念和西方哲学大师相结合的中国式批评风格,他们一般先在地方艺术院校学生中散布他们的艺术批评理论和观念,拉拢对自己学术观点持赞成的学生做鹰犬。他们难逃中国僵化行政教育体制中的固疾。拉帮结派,他们对同一学院的其他搞批评同仁互相攻击,相互拆台, 多采用不光彩的手段,搞得各自的名声都很臭。进而获得所谓的独立批评声誉,开始北上到京城批评界分得一盘残羹冷啖。他们先在地方练得拳脚后巩固自己的地方底盘,他们的批评视角深陷在地域概念里并引以为豪 。一会在西南封宗,一会在岭南为派,一会海上生花,一会江浙师爷。地方性的特点确定了他们的批评的方向性,并且各自在艺术院校所主管的艺术杂志上连篇累牍的发表学理性极强的文章,一旦在地方有点影响后,就心仪北京,挟着地方取得的所谓不小成绩来到京城闹腾一番。好点的还能吆喝赚点买卖,不好的很快就销声匿迹了。北京的林子大!比起京城批评界的‘狼虫虎豹’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当一方诸侯易,称帝称王难啊!

“半仙笔法式”批评家

读这类批评家的漂亮文章,我觉得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就感觉两个字“特眩”,给人感觉就特别适合在薄雾中出现。此类批评家多玩朦胧写法,绝对是玩语言文字游戏的高手,尽得“玄而又玄,众妙之门”之真谛,相相面,把把脉、吹胡子瞪眼一篇妙文脱口而出,神鬼莫测的大侃一通,越是学理复杂、艺术家未能问津之处,越常玩打通三界的怪语笔法,弄得艺术家云里雾里,评得艺术家胆颤心惊,频频点头称是。待艺术家付给此类批评家“还魂润笔”费时,嘴角留下一弯‘意味深长’的弧线后,从此这个批评家对所评艺术家就“阴阳两隔”不管不问了,害得好多艺术家非得重新起艺名,以图好运。这类被我视为半仙笔法式的批评家在吾国艺术界还颇有市场,本质上还得按糟粕论处。这类批评家就是玄妙和胡扯,害得艺术家陷在艺术飞升的错觉里。艺术家必须得识破此类批评家荒诞不禁的怪评。

“骂街式”批评家

这类批评家的出现绝对是对批评界那种无数的无病呻吟、隔靴搔痒的肉麻吹捧文章是一记响亮耳光。这对于批评界多年来一潭死水、经年陈疾无疑是迎头痛击。骂街本不好,泼妇耍赖,文人相轻多用此招。但大多已成大腕的批评家发迹史中也常用骂街式批评获得批评界的地位。除去人身攻击人格侮辱的文章外,这样的骂街式批评家到显的几分可爱,多分纯粹。当然你批评的对.大多数艺术家眼睛还是雪亮的,还是能明白是非的。在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谐批评环境里,这类批评家绝对可以是一开始就选择了避免冲突道路的批评界的有效补充,是矫正器。“狗还是要痛打的,并还要叫他落水......”

“花痴式”批评家

这类批评家像个猎艳者四处打量搜索寻找合适的女性艺术家作为“研究”的对象。写出的文章集各种机智俏皮的双关语于一身,猎人和猎物之间的对白,就像戏剧里的台词,猎人一边附和温存的耳语,一边抓住春葱小手心猿意马,彼此“情投意合”激情四射后.一篇精彩绝伦的文章放肆的出现在质地坚硬散发着墨香的杂志上。真是乱花迷人眼啊!他们之间各有所得,各有所取。最终落得个皆大欢喜。对于这一类批评家重要的已不是艺术了。

“坐台式”批评家

批评界是错综复杂烽火连天的语言文字战场,一时间刀光剑影。批评家内部也常给对方冠予坐台式批评家。文字谋生日趋艰难,坐台式批评家因势而生。前时期还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现阶段可以说是大张旗鼓、明目张胆。此类批评家不管艺术品格高低,不问哪路货色,不论肥胖美丑,统统拿下。坐台式批评家深谙批评之道,和主顾艺术家共生共荣。对某一类艺术作品无边吹捧,恨不得把艺术暴发户服侍的舒舒服服,身心愉悦。哪敢对艺术暴发户说半个不字,把这类艺术家吹捧为昨天巨匠,今天大师,明日为一代宗师。这类艺术家也很享受,赏赐给这些批评家的‘出台费’后,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内心陷在此类批评家虚情假意的吹捧漩涡里。这类批评家最惨的结局就是有一天沦落到“站街式”批评家。

“乳臭未干式”批评家

在批评界封王封候江湖派系林立错综复杂的格局中。更年轻的批评家公开以“牙牙学语”的口气叫嚣新批评时代的到来。在讲究论资排辈、喧嚣混乱的批评界俨然以第四代批评家的面目出现,不知他们是以何种标准划分的?殊不知电影圈已出现第六、第七代导演,何以美术批评界就慢几拍呢?百思不得其解。

“乳臭未干式”批评家的典型症状就是造词能力差,以为自己读了点西方哲学大师的著作就信口开河,夸夸其谈。更要命的是常大段借用、引用、套用大师们的论点,来显摆自己是如何博学多才。读他们的文章难见自己的真知灼见,毫无色彩,干巴巴的像一页艺术产品说明书。在中国现行僵化教育体制学院艺术评论和本土讲究文化巫术的批评江湖温床熏陶中。还在摇篮中的他们一出身就营养不良,摇摇摆摆的想左冲右突。但老中年把持的批评江湖给他们的平台少之又少,加之现在批评势微,好些没展现一下身手,就“语死腹中”了。

但一个时代总是有一代人的追求,对羽翼还没丰满的他们应该抱有希望,相信他们是八九点钟的太阳。

以上类型批评家劝诸君切莫对号入座,如不幸入座,实属巧合!

最后,告诫批评家们:让你们的肉体跑的慢一点,等等你们的灵魂!

真正的批评家是不甘暗哑的“刺头”,在荆棘中穿行,他们是锐角,是黑暗中最嘹亮和惊险的锐角。在不断的反抗中省思,他们始终警惕着来自权力的捕获和沉沦文化界的诱惑。他们锋芒所向,笔力所及无不是对荒诞谬论世界的迎头抨击。

他们更是拥有文化品性的斗士和良心,是真正拥有‘自由之思想,独立之人格’的知识分子,因为他们的灵魂不可能满足栖居在那被打碎的废墟上,他们的批评思想必将引领我们在精神的高原上呼吸和奔走,以新鲜的气流唤醒玩世无聊的艺术家在肤浅艳俗的社会中昏睡已久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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