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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死亡,你想说些什么?—04莫小希—W9

来源:东饰资讯网

参考文章:微信公众号“圈妈讲堂”——《每个人都会死,但我以为我不会》

圈妈这篇文章,是在4月1日愚人节发送的,或许她用心地选择了在一个比较轻松愉悦的日子里来谈论“死亡”这一严肃冷峻的话题。看到圈妈的文章,我不由地思考起关于“死亡”的话题,过去的种种情景历历在目。

对于Z194,我已然成为老乘客,熟悉的站台和车厢。清明小长假,照常乘车回家探望家人,但这次特意换上了黑冷色系的衣服,因为计划一下车就陪队友去给已逝的公公扫墓。

最近面对死亡的经历,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同事,30刚出头的年轻小伙,结婚6年,有一个女儿。他在路边等车准备回家探亲时,被一辆打滑的半挂车甩在护栏上,失血过多抢救无效身亡。由于种种原因,死者尸体并没有被及时火化,而是被长时间冷冻在了殡仪馆里,像是被当做了一种筹码,一种家属来应对单位、应对肇事者、应对相关事故处理单位的筹码。最后,谈论的都是“钱”,没有人去维护死者的尊严。如果真有在天之灵,我想他最惧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之后的种种人性的暴露。

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住着平房,需要自己烧煤生火。爸爸给买了7只小黄鸡(那时候他们还没有被涂其他颜色),因为是冬天,怕较弱的小鸡冻着,我好心好意地将他们的“房子”——一个还算结实的鞋盒子,放在了火炉旁边。第二天起床后,发现其中6只死了,用妈妈的话说是“热得糊了屁股”。当时的我都不敢再多看小鸡一眼,被妈妈端起来,连鞋盒一起扔进了垃圾堆,等她回来之后,我才想起,那只没死的呢?“一只没法活,也扔了……”

长大后想起,自责了太久。从此之后,再也不养小宠物了。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相信“灵魂”的存在。与我而言,我信!

记得我上小学四年级,有一天,系着红领巾,穿着大棉袄的我在操场上做课间操。家里一位亲戚来学校接我,坐车赶往姥姥家。60多岁的姥姥在处理完95岁母亲的后事后,就立即住进了医院,查出身患喷门癌,直到病危的那个春节,才回到家里。过完正月十五,姥姥就去世了。一直为整个大家庭无私奉献的姥姥就连最后的辞世都是那么“体贴”,仿佛想让全家能过一个好年。

那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至今都能清晰地回想起在医院太平间见姥姥的最后一面。那时因为很小,对死亡并不那么清晰,但是看到平静地躺在那里的姥姥,就想扑上去紧紧地抱抱她。因为想起,冬天回到姥姥家,小脚丫冰凉,姥姥就让我放在她肚子上取暖的样子;因为想起,姥姥的学识与才干,每天跟着姥姥去收发室拿报纸杂志的样子;因为想起,逢年过节,全家人都聚在姥姥家,有打地铺、有睡平柜上,关了灯,姥姥给我们小一辈讲抗日战争时期故事的样子……

有一件事,至今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梦?

那是姥姥去世后没多久,我放学回家,家里住六层,走到3层半的时候,与一位老人相遇,跟姥姥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很有精神很年轻,她在对我笑,却又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只是微笑,然后擦肩而过,留下惊愕的我。从此之后,我每次走到3层半到4层时,就感觉腿好像没劲了一样,会摔一下。爸爸觉得我缺钙,买了当时很出名的“太阳神”口服液给我,天天喝,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摔了,没多久,我们就搬家了……

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过父母,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在梳理,那个时候真的有些害怕,恐惧,如果换做现在,我会使劲拦住那位老人,问个究竟!或许真是姥姥回来看我们了呢!

2003年,对于人们来说,能记住的可能就是非典,对于我而言,还有高考和爷爷。爷爷是红军,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身材高大魁梧、为人忠厚老实,脾气特别好。

2003年的春天,我在稀里糊涂地准备高考,因为非典也不怎么上学,学校有一位老师被感染了,所以很多人就在家里。记得马上第2次模拟考试了,爷爷病危了。那个时候的我,对于死亡还是无比恐惧的,因为我去医院看意识已经不那么清晰的爷爷时,都感到紧张,不敢靠上前去。终于,爷爷出殡那天,我还是没有去,听说大家还放鞭炮了呢,因为爷爷是84高龄。

家里还有另外一位长寿老人,就是奶奶,寿终正寝时93岁高龄。

奶奶去世的那天清晨,天蒙蒙亮。我是在宿舍和舍友头对头睡着,隐约感觉是舍友的手在抚摸我的脸,我以为她在做梦,所以想要睁开眼睛推推她。就在睁眼睛的那一刹那,那只手“噌”地收走了。等起床之后,我还在跟舍友拿这件事开玩笑。

洗漱完,开了手机,就接到妈妈的信息,让我一开机就给她回电话,结果是——奶奶早上去世了。

后来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让我宁愿相信那是奶奶来看我最后一眼。

细细碎碎地说了这么多,我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或许是对亲人的怀念,或许是自己在成长过程中对死亡态度的点滴变化。

买好了保险,认真地活今天。

或许真的不知道明天和下辈子哪个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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