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三毛荷西。
多年后,三毛的父亲陈嗣庆在致三毛的一封信中这样评价:
在一个普通而安适的环境里,你们这种族类,却可以把日子搞得甚富情趣,也可以无风起浪,演出你们的内心突破剧,不甘庸庸碌碌度日子,自甘把自己走向大化。我不知,到底这是太爱生命还是什么旁的东西。
短短的一句话附和着三毛和荷西沙滩阳光潜水的惬意,继而转入荷西离开的极度悲伤情绪收尾,眼泪也不自觉的跟着掉下去,把身体里最原始的想要表达的东西由别人转述出来,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沉睡千年的灵芝突然被拔地而起,突兀的你不知道被拔出是生还是沉睡是生。这种激动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慌乱的在键盘上敲着,“是的,是的,没错,就是原原本本的想要表达的最真切的感情的模样”。
亦是无法想象荷西离开的苍白,三毛该是被掏空了心至此再无心如往昔蝴蝶般的舞了。所以她才会觉得甚好,是由她来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全世界的空白。所以这生才会随了那个热烈的西班牙男子去另一个国度。他会喜欢牵她的手,他会深夜醒来一如孩童般的寻找另一双手,这样才会安心。无论是战乱让人放大对生命的渴望还是再度重逢生活的窘境似乎都没有打败这场对全世界宣告的爱情。
爱情如此无法被亵渎,我爱你这三个字突然显得无力。
所有的片段都是偷下了时间的空隙去看的,可就是这一点点的文字足够我深切的想念你,那种三个月过成了三年的想念。有时候街道人群熙攘依旧很空,很容易就决定好要去往哪里。
岁月静好,能和爱情度完余生该是最曼妙的故事。
“你是我爱的你,不是别人眼中的你”
“你是我爱的你,不是别人口中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