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论坛 少数民族流动人口问题与城市民族关系探讨 以广东省为例 练海虹广东省民族宗教研究院 摘要：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进入城市，对城市的发展作出了不可忽视的贡献，加深了各民族文化的广泛交流和联 系，促进了城市民族关系的发展。然而，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加入也使得城市民族工作复杂化，对城市民族关系造成了 很大影响，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城市民族关系的突出矛盾与焦点。文章通过对广东城市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与民族关系 的调研，阐述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对城市民族关系的影响，并对如何构建和谐城市民族关系进行探讨。 关键词：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城市民族关系；民族工作 经济和社会的快速发展，使生活于边远闭塞地区的少 富了城市的文化内涵，加深了各民族文化之间的交流。而 数民族人口向较发达地区与城市流动，城市居民的多民族 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作为劳动力与消费者进入城市，亦为城 化现象曰渐突出，城市里民族成分和少数民族人口数量迅 市的社会经济发展贡献着自己的智慧与力量，并扩大了城 猛增长。广东省作为改革开放的先行者，我国城市化水平 市消费市场。总之，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进入城市，加速了 最高的地区之一，其开放的发展观念与发达的经济水平， 城市的多民族化进程，丰富了城市文化，繁荣了城市经 对各地域、各民族人民都有着较强的吸引力，因此，广东 济，加快了城市发展，有益于推动与巩固团结友好的民族 成为一个典型的外来少数民族接收大省是必然的。据统计， 关系。另一方面，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加入，也导致引发 到２０１２年底，广东５６个民族成分齐全，少数民族人口约 民族问题的触点增多、燃点变低，给城市民族关系带来新 ３１０万，其中，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达２５０万，主要分布在 的挑战。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作为城乡、异地、跨民族三 珠三角地区和各大中城市。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流入，必 重流动的主体，迅速成为影响民族关系的重要因素，导致 然对城市社会产生影响，如民族关系主体多元化、需求和 城市民族关系进一步复杂化。“不同民族的不同文化、不 诉求多元化，民族间交流交往频繁化等，最终给城市民族 同传统在相互碰撞中，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些矛盾和隔 关系带来新的内涵与挑战。本文以广东省为例，阐述少数 阂，有可能造就民族间关系的不和谐以致紧张。城市多民 民族流动人口对城市民族关系的具体影响，探讨应对城市 族化趋势和少数民族流迁人口的增多，使城市民族关系在 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和城市民族关系问题的有效机制。 我国整个民族关系中具有越来越突出的位置。”口 一、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与城市民族关系之关联 二、广东省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与城市民族关系调研 取百度百科的定义，民族关系，即民族与民族之间 据统计，至２０１２年底，广东省有少数民族人口约３１０ 的关系，各民族之间在政治、经济、文化、语言等方面的 万，比２０００年增加１９０万，１２年间增长了３倍，增长 相互关系。民族关系的基本特征是由民族关系的性质决定 速度大大超过全国平均水平。在３１０万少数民族人口中， 的，是受时代发展和社会性质制约的，也是与当时要解决 ８Ｏ％是外来少数民族流动人口，８０％分布在城市，８０％分 的民族问题的主要内容及解决的方式途径联系着的。【１ 城 布在珠三角地区各大中城市。三个８０％对广东省的城市民 市民族关系，即发生在城市区域范围内的民族与民族之间 族关系造成极大的冲击，使广东省城市民族关系日益繁杂 的关系，各民族之间在政治、经济、文化、语言等方面的 化，主要特点呈现如下： 相互关系。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进入城市，必将改变城市民 （一）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促进了广东城市与民族地区的 族关系的内涵。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成为城市民族关系的新 双向发展与改善 增主体甚至随着人口数量的增多逐渐成为引发民族关系的 各族人民进入广东各大城市，使得广东城市文化多 重要主体。有研究者指出：“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处在引发 样性得以加强。各具特色的民族文化在城市里汇集，各民 城市民族关系问题的最活跃、最敏感的位置上。，，Ｉ 少数 族之间在语言、服饰、饮食、娱乐等方面进行着有形无形 民族流动人口对城市民族关系的影响主要表现为积极与消 的交流与碰撞，极大丰富了广东城市文化面貌，为广东城 极两个层面。一方面，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加入，使民族 市文化的繁荣注入了生机与活力。据调查，广东省各大 之间的接触和交往日益频繁，加速了各民族之间相互交流 城市，随处可见各民族特色的食品、农牧产品、工艺品 与学习。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把各族文化带入城市，极大丰 等，一些以少数民族特色风味为主的餐饮业在广东已经形 北方文学杂志欢迎投稿：ｈｔｔｐ：／／ｗｗｗ．ｂｆｗｘ．０ ・１３９・ 扒才 成了相当规模。据不完全统计，仅在广州，就有“清真拉 发展水平等各方面的差距，再加上自身条件的限制，少数 面店”约１５００家，过去回族同胞在城里找不到饭馆的情 民族流动人口在广东一般从事较为辛苦低薪的工作，与城 况已不复存在。还有一些少数民族流动人员，穿着民族服 市居民之间的落差越发明显，从而产生失衡心理。而与城 装，摆卖制作精美的民族饰品，深受市民喜爱。随着旅游 市居民在语言、生活习俗、宗教信仰方面的差异，又影响 业的发展，更有一些城市大力开发民族文化旅游项目，把 了他们与城市居民的沟通与交往，增加了他们融入城市生 灿烂的民族文化搬进城市，进行表演与展示。如深圳市的 活的困难。刚来到广东的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民族认同” 民族村、锦绣中华等旅游景点，便是典型的民族文化荟萃 成为他们在他乡找到依靠最佳的途径，族群分界与认同意 地。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在广东城市劳动、生活，与广东世 识由此得到极度强化。加上对法制法规与民族政策的一知 居人民一起，共同建设幸福广东，促进了广东城市经济发 半解，遇事则往往以民族认同为纽带，抱成一团，相互声 展与社会进步。而通过学习与交流，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也 援与支持，甚至以民族身份进行非理性抗争。“部分民族 从广东城市学到了先进技术与科学理念，改善了自身生 成员为个体利益或小群体利益，如在城市拆迁、商业竞 活，开阔了眼界，反过来促进民族地区的发展与进步，形 争、私人恩怨这些问题上，利用自己的民族身份，通过民 成城乡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良好局面。 迅速成为广东城市民族关系的突出矛盾与焦点 族意识动员引发民族矛盾和民族冲突。在城市化进程中利 在广东，遇事“情绪激动一一聚众声援一一上升为民族 （二）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存在的“双向不适应”，使其 用民族身份谋取利益、利用民族冲突为个人寻求好处。” “双向不适应”，即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不适应城市化生 问题”成为部分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解决矛盾纠纷的固有 活与管理，城市管理部门和汉族群众不适应少数民族流动 程序。加上城市具有信息传播快，辐射性强等特点，当某 人口。主要体现为三个方面：一是民族地区文化与广东城 一城市发生涉少数民族问题时，会很快传播到其它城市和 市文化直接而又频繁的接触、摩擦、碰撞，难免造成矛盾 地区，使问题更加敏感和复杂。２０１１年１２月，佛山市发 与问题，终至于影响民族关系的和谐。少数民族流动人口 生一起涉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纠纷。起因是约１Ｏ位少数民 多来自偏远落后的民族地区，又存在文化与价值观等多方 族流动人员在佛山市区违规摆卖烧烤，不满当地环境保护 面的差异，他们在适应城市问题上比一般流动人口面临更 和城市管理局执法人员的管理而产生对抗，他们拟采取的 多的困难与挑战。而由于少数民族文化的多样性，原本由 对抗方式是：联合珠海、东莞等地的同籍同族人员到佛山 粤地文化占绝对主导地位的广东又未做好迎接大规模民族 进行谈判，并故意违规摆卖，促使城管动手，进而以此作 文化冲击的充分准备，当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在短期内骤然 为导火索闹事，引发冲突后再组织游行与上访。此事经佛 增加，一些少数民族的民族特点与生活习惯未必能得到广 山市各有关部门的稳控措施得以调解平息，但由此可见， 东城市居民的理解与尊重。在广东，因为汉族居民把猪肉 “民族身份”确实成为部分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寻求特殊待 带入清真食店而引发的纠纷时有发生。另有一些少数民族 遇的“招牌”。流动人口把家乡比较随意的生活习惯带入城市，如随地吐 痰、乱扔垃圾、聚谈喧哗等。这些背离现代城市文明的生 活、处事方式很容易引起城市居民的反感以至于发生摩擦 （三）城市民族关系渐趋和谐，但涉少数民族流动人口 问题应对方式未尽完善 广东历来重视民族工作，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在 纠纷。而城市居民的偏见与抵触，反过来又伤害了少数民 粤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日益增多，城市民族工作更是成为广 族流动人口的情感，由此造成城市民族关系的紧张。二是 东民族工作的重点。粤各级政府部门采取各种措施，对城 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不适应城市管理规定，扰乱正常的社会 市民族关系进行有效调控。比如颁布相关条例和法规，以 秩序和市场秩序。在粤经商的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因其本 规范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管理；开展民族政策的宣传教 身的不稳定性，大多没有固定门面，以流动摊贩为主。为 育，以树立民族团结的意识；建立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服 了增加销售，他们多选择繁华路段进行摆卖，乱设摊点， 务管理体系，以切实帮助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排忧解难等。 严重影响了市容市貌、交通秩序和环境卫生。另外，由于 在政府和各族人民的共同努力下，加上城市强大的融合作 在粤经商的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从事的多是小本生意，没有 用，广东日渐形成并不断巩固以民族平等互助、团结和谐 长期目标，也就不愿办理经营执照，给城市管理增加了难 为主流的城市民族关系。但是，民族关系本身并非一个永 度。更有甚者，在交易过程中实行强买强卖，严重损害了 恒稳定的系统，尤其在粤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数量大、增长 少数民族的形象，破坏了民族之间的团结。据统计，２０１２ 快，时刻影响着城市民族关系的动向。广东的城市民族工 以来，广东发生的二百多起涉少数民族矛盾纠纷中，因流 作面临着极大的挑战，涉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管理制度上的 动商贩引起的，超过总数的３０％，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与城 未尽完善也逐渐显现：其一，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易遭不公 管发生冲突的几率居高不下。三是一些在粤少数民族流动 平待遇，其正当权益得不到有力保障。我国正经历着一个 人口过分强调民族身份并以此寻求特殊待遇。由于社会历 高速的城市化进程，这同时也是城市民族多元化的过程， 史等诸多原因，少数民族地区与城市存在着经济文化教育 城市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从少量到极大规模。少数民族流动 ・１４０・ 北方文学杂志欢迎投稿：ｂｆｗｘｂｉｂ＠１６３．ｔｏｍ 文化论坛 人口构成复杂、居住分散、随时流动，必然会给城市管理 城市民族工作涉及面广，涉及人员构成复杂分散，若 带来很大困难。因此，不管是城市居民，还是城市管理人 依靠政府单方面努力，很难使团结和睦的民族意识渗入每 个角落，形成一种社会风尚；若缺乏政府所搭建的良好 员，都会关注到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给城市带来的一系列问 一题，认为他们破坏了城市的和谐有序。部分执法人员为保 平台，单纯的民间行为也难以形成榜样，得到推广。因 障城市的正常秩序，常常忽视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权益保 此，促进政府行为与民间行为的真诚合作，有利于营造和 障，导致管理过程中存在简单粗暴、侵害少数民族合法权 谐的民族氛围。一是通过政府引导，建立少数民族自我管 益的现象。这从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与城管之间矛盾的高发 理机制。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来到城市，急切寻找认同感， 几率可见一斑。“来自城市社会的偏见与歧视问题是少数 归属感，少数民族团体比单纯的城市管理部门能更好地为 民族流动人口经常遇到的问题。城市居民对少数民族流动 之排忧解难。因此，引导建立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服务管理 人口固有的偏见以及来自城市的制度性歧视与非制度性歧 协会，能充分发挥这些社团桥梁纽带的作用，促进民族互 视等等在很大程度上会引起群体性摩擦甚至冲突，将会严 助，使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尽快适应城市并参与到社团中 重影响到城市居民与城市少数民族人口之间的相互认可程 来，推动自我管理机制的健全。广东省近年来建立的异地 度，影响到少数民族人口之间的相对认可程度，影响到少 务工少数民族服务协会、少数民族商会、少数民族企业家 数民族流动人口对城市社会的认同，势必会产生民族关系 协会等，对协调城市民族关系，维护民族团结和稳定起到 问题。”［５ 事实上，城市并不仅属于城市居民，它是开放 了重要作用。二是建立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社区管理机制。 与公平的，进入城市的人，就应该得到城市管理机制的保 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分散居住于城市各个区域，且如前文所 障。而且，矛盾的引发是双向的，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在引 述，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常被认为是引发城市民族问题的主 发城市问题的同时，必然也处于被动引发的位置。城乡平 体，因此，城市管理一般对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侧重采用防 等、各民族人民平等，是处理少数民族流动人口问题的前 范机制。事实上，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也是城市的一员，也 提。唯有妥善解决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在城市中遇到的问 应在城市得到应有的服务，并参与到城市的管理中。若能 题，城市民族关系才会达到真正和谐。其二，在处理涉少 通过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居住的社区进行管理，为其提供服 数民族流动人口矛盾纠纷时，为避免引发“民族问题”而 务与保障，并或吸纳为社区管理者的一份子，通过培养社 不能坚持原则。前文提到，部分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在面对 区意识来培养归属感，能在心理上与实际行为上增强其安 ２ 矛盾纠纷时，往往以民族身份进行非理性抗争，把民事事 稳性，以此增强对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管理力度。２０１件演化为民族问题，以此取得特殊待遇。与此相对，部分 年，广东省民族宗教委出台了《开展民族团结进步模范社 执法人员由于对国家民族政策缺乏了解，一旦遇到涉少数 区创建活动的意见》，积极推进各社区进行民族团结进步 民族流动人口矛盾纠纷，便不能坚持“依法办事，坚持法 模范社区创建工作，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三是培养少数民 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而往往采取无原则退让、“花 族干部，搭建和谐民族关系桥梁。少数民族干部与本民族 钱买平安”的处理方式息事宁人。近年来，在全国多个城 人民群众关系密切，熟悉本民族的历史和现状，通晓本民 市多次上演的“切糕”事件就是典型例子。广东也常常发 族的语言文字和风俗习惯，了解本民族人民的思想感情和 生以高额赔偿为最终解决方式的涉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矛盾 愿望要求，他们是少数民族流动人口与政府沟通的桥梁。 纠纷。事实上，这样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矛盾，息事宁人 且少数民族干部多为各个民族的优秀代表，在其民族中具 的处理方式一方面纵容了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自我约束能 有较高的影响力与亲和力，可以在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管 力，另一方面损坏了大多数遵纪守法的少数民族人员的形 理中起到很好的引导、教育作用。在广东，少数民族干部 象，最终只会导致恶性循环。因此，在处理任何事案件 经常参与涉少数民族矛盾纠纷的处置，往往可以起到很好 时，法律都应该是基本原则。准确定性，是什么问题就按 的调处作用。 什么问题处理，不能把与少数民族有关的事都看作民族问 题。有了法制法规的约束，各民族人民的权益才能得到真 正有效的保障。 （二）建立与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输出地的联络协调机制 在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成为一个城市民族工作韵重要主 体之后，城市民族工作的涉及范围有了很大的扩展。“一个 城市的民族工作的涉及范围不再限于本城市，还与各少数 三、关于构建和谐城市民族关系的思考 很多少数民族人口 在少数民族流动人１２１不断增加，城市民族关系进一步 民族流动人口输出地紧密相关。”Ｉ复杂化的背景下，分析有利于城市民族关系健康发展的因 流入地的管理部门对各少数民族文化缺乏了解，对民族工 素，消除阻碍城市民族关系发展的不利因素，建立良好的 作也缺乏经验，因而在处理与少数民族有关的事务时常常 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管理机制，探讨构建城市和谐民族关系 长效机制具有重要意义。以下是笔者的一些思考： 族关系 陷入困境。而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输出地政府则对本地区民 族文化与社会风俗比较熟悉，对相关问题的处理也有着丰 下接（第１５９页） （一）政府行为与民间行为真诚合作，共同构建和谐民 富的经验。因此，流出地与流入地之间的协调与合作对做 北方文学杂志欢迎投稿：ｈｔｔｌａ：／／ｗｗｗ．ｂｆｗｘ． ・１４１・ 文化论坛 理部门对政务微博的运用尚未成熟，依然存在不少问题与 转化为公众议程。 不足。 首先，政府需要认清微博平台上自媒体性、互动性的 政府议程设置是政府通过对传播技巧的控制，有意 本质，充分、正确地理解微博平台的性质。用平易近人， 图地传播信息，实现政府议程、公众议程和媒介议程的统 通俗易懂的态度和风格代替过去高高在上，生硬难懂的形 一，以此来实现政治上的诉求。政府议程设置的核心目的 式来组织语言。同时，转变政府机关的工作作风，对微博 在于引导舆论、把握传播主导权。这需要将政府要表达的 上网友提出的问题进行及时回应，根据反馈的信息修改已 政策议程、媒体感兴趣的媒体议程和公众关心的公共议程 有的议程，提高政府微博议程设置内容的有效性。 结合起来。因此，政府对于议题的选择和设置就显得尤为 其次是找到自身定位。通过市场调研以及了解自身微 重要了。而政务微博恰恰在议题的选择和设置上存在问 博的部门性质，对微博受众群进行细致深入的分类，确定 题。一些政府或政府部门虽然引入了微博，但没有相应的 自己的目标受众。将国家的政策方针、社会热点、重大新 信息发布进行跟进，很快就被社会遗忘。而一些政府部门 闻事件通过贴近生活、贴近实际，贴近群众的方式，巧妙 虽然坚持更新，却与传统严肃的新闻发布会相类似，硬梆 地报道、宣传出去。“上海发布”就以此为定位，秉承“三 梆的说教让大众毫无兴趣。政务微博所发布的内容、议 贴近”的原则。在贯彻贴近政策时注意网络用语与政府形 题、信息与大众、媒体的期待并不吻合。 象自身格调的协调，找准议程设置契机的同时，塑造政府 其次，在应对突发危机事件中，政务微博没能在第一 的良好形象。 时间内做出回应，导致事件扩大、甚至失控是议程设置上 最后，政府应充分利用媒体间议程。仅仅依靠传统媒 存在的另一问题。信息分散化、传递多变化、交互自由化、 体或者是主流网站、社区论坛等网络媒体都是不行的，要 观点集聚化是微博的显著特点。迅速的微博传播和网友潮 将其结合起来。因此，政府在设置微博议程的时候要注意 水般的转发评论，使政府发布信息的反应时间遭到了急剧 两点。一点是根据传统媒体所安排的热点问题来设置议 压缩。对于这一形式和挑战，政府显然没有做好充足准备。 程，以达到借力打力的目的；第二点是利用好大众媒体的 政府应该尽快建立健全相关法规条例，加强管理。要 资源，有针对性地制造舆论环境以最大限度地取得大众的 求政府部门不仅要重视信访部门反映的问题，更要重视网 注意力资源，强化议程的显著性。 上提出的问题。但是目前政府部门内，及时收集网上民意 开放、及时、互动的网络环境对政府的管理反应能力 的工作人员相对缺少，对于网民们在网上提出的投诉重视 提出了更大的挑战。充分利用政务微博进行议程设置，提 度也不够，往往回应较少，流于形式，甚至放任不理。 高政府行政管理的水平，树立服务型政府形象，是我国政 （四）新媒体环境下政府议程设置策略探讨 府社会管理的必经之路。 微博的发布不同于传统信息的发布，作为一个新兴 参考文献： 的正在发展壮大中的平台，其操作需要逐渐走向成熟与规 ［１李尚．突发公共事件中网络议程设置与政府形象传播叨．１］ 范。对政府而言，要做好政务微博的运营必须从政务发布 前沿２０１１（５）． 的制度化建设开始。 ［２］雷跃捷，辛欣．网络传播概论【Ｍ】．中国传媒大学出版 虽然在微博平台上，传统的以传者为中心的议程设 社，２０１０－１ １—１９． 置模式会受到挑战，但政府并没有完全丧失议程设置的功 ［３］李彬．传播学引论 ．新华出版社，２００３，１６５． 能。如果政府能够采用一些合理的措施进行有效的议程设 ［４］钟柔英，高杨．论微博平台上政府新闻议程设置叨．新 置，那么议程设置的功能将会最大程度的显现出来，并且 闻界２ｏ１１（７）． －＿＿ 一一＿ ＿＿ －一一＿一一 一一 一～一＿一 一一ｕ ＂一一 ＿一ｕ＾… ＿一＿一●一 一一 －●一一＿＿一ｈ＿＿～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一一一一－ 一－一● —Ｉ 一一…＿一Ｈ ＿～一 上接（第１４１页） 好城市民族工作有着重要意义。广东省民族宗教委与新疆 巩固和发展，树立了广东作为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接收大省 等十余个少数民族输出大省区驻粤机构举行定期座谈，共 的良好形象。 同探讨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服务管理方式方法。广州、深圳、 佛山等城市也与少数民族输出地政府之间建立协作机制， 参考文献： 通过两地的有效合作与探索，妥善解决了不少疑难事件， ［１］ｈｔｔｐ：／／ｂａｉｋｅ．ｂａｉｄｕ．ｃｏｍ／ｖｉｅｗ／８５８６１１．ｈｍａ． 提升了城市民族工作水平，有效促进了民族关系的发展。 ［２］郑信哲．浅谈我国城市民族关系的现状与发展趋势明． 总之，在城市民族Ｉ怍内容发生巨大交化的形势下， 中央民族大学学报，１９９６（３）：１０． 努力构建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城市民族关系是维护 ［３］郑信哲，周竞红．少数民族人口流动与城市民族关系研 社会稳定、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的必然要求。广东省在外 究 ．中南民族大学学报，２００４（４）：５４． 来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剧增、城市民族工作任务极其繁重的 ［４］郝亚明．城市化进程中少数民族民族意识探析明．广西 情况下，扎实做好协调民族关系工作，努力营造城市各族 民族研究，２ｏｏ８（３）：１８． 人民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和睦共处的环境，虽仍有未尽 ［５］汤夺先．试论城市少数民族流动人口问题与城市民族关 完善之处，但和谐稳定的新型社会主义民族关系正在不断 系叨．黑龙江民族丛刊，２００８（１）：２８． 北方文学杂志欢迎投稿：ｈｔｔｐ：／／ｗｗｗ．ｂｆｗｘ ・１５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