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的成长永远在路上 校长是一所学校的灵魂，其个人素养和能力决定着学校的发展方向和兴衰成败。校长不 仅要扮演好“管理者”角色，同时也要当好“执行者”，统领并推进学校发展。 风云流变，大任在肩。当今时代发展迅猛，教育观念和技术日新月异，这无疑对校长提出 了更新更高的要求，需要校长的专业知识、专业能力和专业精神不断发展，既当“杂家”， 又当“专家”，并向最终的“教育家”迈进。 学习无止境，成长无止境，校长的成长永远在路上，停止就会落后。正如苏霍姆林斯基所 说，我们所从事的教育事业的性质就是这样：你要领导它，首先就要不断地自我充实和自 我更新，使自己在精神上今天比昨天更富有。一个学校的领导者，只有精益求精，每天提 高自己的教育和教学技巧，只有把教育和教学以及研究和了解儿童这些学校工作中最本 质的东西摆在第一位，他才能成为一个好的领导者，成为一个有威信的、博学多识的“教 师的教师”。 近年来，教育部陆续发布了《义务教育学校校长专业标准》《普通高中校长专业标准》《中 等职业学校校长专业标准》《幼儿园园长专业标准》。这些标准为校长专业发展提供了明 确的指导。 本期《峰会》从分析中小学校长由普通教育工作者逐步走向校长教育家的成长机制，中小 学校长的成长路径和案例，以及教育家的做法和思考等方面，为中小学校长的成长提供 一些思路和方案，以期助其成为自身专业发展的主人，自觉学习，日进日新，推进学校又 好又快地发展。 ｌ ０２９ 校长教育家成长机制解析 本文将“教育家”定义为通 过亲力亲为的教育实践创造出 教育领域内外，个人品行有口皆 了，校长从普通教育工作者成长 为教育家有其自身的规律和独 碑，被视为道德楷模。 研究表明，一位普通的教育 工作者要成长为教育家，需要有 适宜的社会环境条件，需要具备 重大教育业绩，对一定时期、一 定范围内的教育思想和实践产 生重要影响的专业教育工作者， 是一个用于描述高层次杰出教 育人才的概念。教育家具有高远 的教育理想、终生的教育热情、 渊博的教育知识、个性鲜明的教 育思想、丰富的教育经历、富有 成效的教育实践、广泛深刻的教 育影响，其教育成就为教育界和 特的机制。而从校长的来源看， 中小学校长主要来自教师群体， 也有少部分来自教育学者和教 特定的个性品质，需要经过一定 的过程。陈玉琨教授将校长成长 育行政官员队伍。不同出身的校 长在走向教育家的不同阶段，既 遵循相同的机制，又表现出一定 的差异。系统、深入地理解校长 教育家的成长机制，无论对校长 个人专业发展还是对校长队伍 建设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为教育家的路径概括为“先成 才，后成名，再成家”三个阶段。 所谓“先成才”，即具备作为教 师、校长的专业技能和基本素 养，成为教育领域的专门人才； “后成名”，就是校长在工作中取 得突出成绩，在一定范围内得到 社会广泛认可，甚至在教育发展 史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教育 成就与教育影响是教育家区别 于一般教育工作者的主要标志。 “校长教育家”是“教育家” 的下位概念，用于描述一种特殊 本文依据陈玉琨教授提出的校 长成长为教育家的路径，分析中 小学校长由普通教育工作者逐 步走向校长教育家的成长机制， 并探讨其对校长专业发展的价 值和意义。 广泛认可，在同行中和社会上具 有较高的知名度，成为一定区域 的“名师”“名校长”“名学者” “名官员”；“再成家”，即校长的 教育思想和实践成果得到普遍 类型的高层次杰出教育人才，即 在学校领导岗位上取得重大办 学成就，在一定时期对一定范围 内的教育发展产生重要影响的 认同和广泛传播，对教育发展产 生重大而深远的影响，成为“教 一、校长教育家成长的动力 机制 育家”。 校长是学校办学主体的代 表，是能够影响一所学校教育教 在校长成长为教育家的过 程中，其动力既来源于社会需 杰出教育工作者。校长教育家具 有如下五方面较易识别的特征： 校长教育家是卓有成效的学校 管理专家，同行公认的学校管理 权威；是通晓教学工作的内行， 对教学工作有着系统的了解和 丰富、深刻的理解；有系统、成熟 的学校教育和管理理念，是具有 学工作全局的人，他们主要通过 对学校工作的领导和管理，直接 而广泛地影响一所学校教育的 发展。校长的职责是全面领导管 理学校的各项工作，其使命是通 过富有成效的学校管理实践改 进教育本身，预期的目标是收获 教育实践成果，即学生的发展、 教师的发展和学校的发展。校长 职业的性质及其工作特点决定 求、同行期望、教育管理体制激 励等外部驱动力，也来源于校长 革新教育的责任感、使命感，追 求事业成功、实现人生价值的强 烈愿望等内部驱动力。但外因通 过内因才能起作用，外部驱动力 丰富教育思想的办学者；是取得 杰出教育成就的学校管理专业 人士，是教育同行的典范，代表 着学校管理工作的最高水准；在 只有转换为内部驱动力，才能成 为激励教育工作者终生努力的 持久动力。 中外教育史上，作为学校杰 鬻 ０３０ Ｌ，１ 出管理者的校长教育家通常从 教师和教育学者这两个群体中 产生，而促使教师和教育学者投 身教育实践并做出重大教育成 就的动力是不同的。出身于教师 的校长教育家通常都是优秀教 ● ＿■ ■●■■■ 。’＿ ＿－＊ － ・‘皤 师，他们往往在走上学校领导岗 位并在学校管理领域做出成绩 后，才萌生在办学领域做出成就 。 ＿、 ’ 的想法；激励他们在校长岗位建 功立业的动力，最初来自他们作 ～｜ 为教师对学校教育教学改进的 追求，继而在从事学校管理的办 管理工作者立足工作岗位做出 教育教学和管理实践获得。尽管 学实践中得到丰富和强化。而出 成绩，鼓励教育学者自觉投身教 研究表明中外历史上的教育家 身教育学者的校长教育家在投 育实践，支持教育理论工作者积 通常有良好的教育背景，但校长 身教育实践之前，通常已经形成 极将其教育思想付诸实践，是激 教育家的教育专业知识，尤其是 了自己独特的教育理念和相应 发校长教育家成长动力的承要 决定办学业绩的教育管理知识， 的教育追求，甚至形成了丰富、 措施。 更多的不是直接来自于系统的 系统的教育思想；激发他们成长 正规教育，而是来源于校长长期 的动力，主要来自将其教育追求 二、校长教育家的“成才”机制 的教育教学和学校管理实践。 或教育思想付诸办学实践并创 校长教育家出身背景不同，获得 造一种全新教育的愿望。因此， 专业知识（包括专业技能） 教育教学知识的途径不尽相同， 尽管不同出身的校长教育家成 和道德操守不仅是一个人得到 但在获得教育管理知识方面，不 长的动力都来自于改进学校教 同行认可、获得教育专业人员合 同出身的校长教育家的专业化 育、创新教育的强烈愿望，但激 法身份的必要条件，也是制约校 过程大体是相同的，即支持他们 励不同出身的校长教育家成长 长教育家成才的重要因素。由于 走向教育成功的学校管理知识 的动力是有差异的。换句话说， 职业的关系，以教书育人为天职 主要形成于办学过程，来自其亲 校长教育家的成长动力更多地 的教育工作者必须具备良好的 力亲为的办学实践和持续不断 源于其教育工作经历，是在从事 道德操守，这不仅是我国悠久教 的在职学习。换句话说，标志着 教育王作的过程中开始形成并 育传统的遗产，也是现今教育政 校长教育家成才的专业知识，主 不瞬强化的。当然，胜任办学工 策法规的要求。就专业知识而 要是在长期的办学实践中逐步 作的妻求，追求弗人事业的成 言，决定校长教育家“成才”的主 积累起来的。 功、实现个体的人生价值也构成 要有两种类型的专业知识：一类 “成才”是校长教育家成长 了各类校长教育家成长的重要 是教育教学和教育管理理论知 的起步阶段，但校长教育家成才 动力。 识，一类是教育教学和教育管理 的过程远在其走上学校领导岗 因此，鼓励优秀教师及时走 实践知识。前者可以通过系统的 位之前就开始了。教师出身的校 上学校领导岗位，支持学校各级 教育训练获得，而后者只能通过 长教育家“成才”的关键起点主 ：Ｉ＿｝全ｌ ０３１ 要在教学实践领域，而出身于教 育学者ｎ勺校长教育家成才的关 键起点在教育研究领域。这两种 育家成才的币要策略，而这 种 智力的发展不仪取决Ｊ 系统的 教育教学和学校管 理论知识 到整个教育领域，甚至扩大到社 会上；教育学者出身的校长教育 家通常直接走上学佼领导岗位， 于职业的关系，他们“成名”之 出身不同的校长教育家在投身ｉ学习，而且极大地取决于办学实 办学实践后走上同样的成才之 路，即通过办学实践和持续不断 的个人学习获得系统的学校箭 理理论和实践知识，为其成为合 格的教育管理者奠定专业基础。 校长教育家成才的重要标志是， 其敦育思想、办学行为和办学战 践中校长不断提高办学水平的 学习愿望和学习能力、可以说， 校长敦育家成才的关键是具订 终身学习的意愿，勘下并善于从 办学实践中学 Ｊ、冈此．为学校 各级管 告提供系统学爿教育 专业知识ｆｉ＇，Ｊ｝Ｊｒ会，为他们提供寓 前往往在教育 已经有了一定 的名气，因其教育学术成就或其 身份受到同行和实践教育工作 眚的瞩目，他们作为学校管理者 的知名度往往与其作为教育学 者Ｉ，Ｉ勺身份、知 度联系在一起， 具有一种名气迁移或放大效应。 效得到教师、校长同行和教育行 政部门的认可，其作为办学者或 学校管理者的职业身份在教育 系统内外得到广泛认同，作为合 格学校箭理者的专业地位得以 确立。 校长教育家成才的基础，即 其知识结构和智能结构同样有 其自身的特点。除了系统丰富的 教育教学专业知识，校长教育家 同时具有丰富的学校符理实践 知识。从美国学者斯腾伯格的成 功智力理论来看，校长教育家除 有挑战性的工作机会，丰富他们 ｆ，Ｉ勺办学经历和箭胛经验，为他们 提供同行交流分享ｎ勺甲台，为他 们总结、反思、加工、传播办学经 验创造良好的条件，是加速佼长 敦育家成长的 要途径 教师｝ｌＪ身的校长教育家往往先 存教育实践 成名，而教育学者 出身的校长教育家往往成名在 教育学术界，其 气通过教育媒 体加速传播；前者往往因其办学 实绩成名，而后者往往因其职业 转换或致力于将其教育思想付 三、校长教育家的“成名”机制 睹实践而突然获得较高知名度。 除了由于出身不同成名机 出身教师的饺长教育家与 出身教育学者的校长教育家ｆｆｊｆ］ 共同之处是，他们在成为学校管 理者之前都已经在教学实践或 制有所不同外，上述两类不同出 身的校长还有另外一种相同的 成名机制或成名的可能性，即担 任 校校长。在一个人人渴望享 受优质教育的时代，以提供优质 教育著称的 校往往成为教育 行业乃至全社会关注教育的焦 了具有良好的分析性智力，往往 具备非凡的创造性智力和实践 性智力，即他们不仅具备运用系 统的教育教学和学校管理知识 解决办学常规问题的智力，更重 要的是他们具备产生创造性地 解决教育教学和学校管理问题教育理沦研究领域做出了突出 成绩，在教育领域或同行中已经 有了一定的名气。但作为校长， 两者“成 ”的机制是不同的。校 长教育家的“成名”途径与其出 身有一定的关系，出身不同的校 ．长其名气的性质也有很大区别。 点，名校校长也因此成为教育同 行、公众和媒体瞩目的人物，获 得远比在普通学校任职更大的 名气。显然，因在名校任职而获 想法的能力，具备将其创造性办学思想付睹实践的能力。好的分 析性智力、高度发达的创造性智 力和实践性智力，标志着校长教 ．教师出身的校长教育家“成名” 是一个以办学业绩为基础长期 积累的过程，是从其校长岗位开 始逐步扩大知名度范围的过程， 得的 声与因突出的办学业绩 获得的名声，是两类性质、内容 完全不同的名声，对校长教育家 成长的影响也是不同的。如果说 一育家的智能结构特征。发展创造 性智力和实践性智力是校长教 往往是先在教育实践领域、在同 行中获得知 度，进而逐步扩大 般公众对此并没有很多认识 的话，教育同行尤其是校长同行 ａ ３ ｎ 会 则区分得很清楚。 校长“成名”的标志是自觉 运用系统的教育思想指导自己 成的另外一种重大影响是，同行 和社会对其教育思想和实践成 果的信息需求激增，传播教育经 验成为名校长的重要工作内容， 的办学行为，并为教育实践或教 育思想界提供重要的教育成果， 名校长的社会活动因此大大增 加，这反过来要求名校长系统、 深刻反思并不断完善其教育思 想和实践，寻求事业发展的新突 而在这一点上，不同出身或在不 同学校任职的校长赖以成名的 因素也是不同的。教师出身的校 长教育家往往成名于突出的办 学实绩，而教育学者出身的校长 教育家往往成名于具有新闻效 破。成名后的校长面临着不断进 取、超越自我、持续进步的更大 压力。 应的办学行为；在普通学校任职 的校长一般成名于通过长期努 从另一方面看，“成名”使得 名校长的教育思想和实践必须 力取得的突出办学成就，而在名 校任职的校长往往会因校而名， 经受更为系统、严格的专业审查 和广泛的社会检验，这极大地有 助于促进其办学思想和办学实 践的发展。可以说，成名是校长 由优秀教育工作者成长为教育 家的重大机遇，也是检验一位校 他们成名的性质和内涵具有明 显的差异。不是因为自觉运用系 统的教育思想指导自己的办学 行为并为教育实践或教育思想 界提供重要的教育成果而获得 的名声，只是一种“虚名”，如果 长是否具备教育家潜质、最终能 否成为教育家的试金石。成名后 的校长，话语权不断扩大，教育 获得“虚名”的校长不能及时将 其名声化虚为实，这种“虚名”也 很难长久维持。 无论校长是如何“成名”的， 有关校长教育家 成长的众多研究 表明，只有那些怀 言论或著作曰渐增多并不断丰 富，其教育影响和社会影响也不 断增强，这同时意味着其教育思 想、教育行为和教育成果在更大 棱妖一旦“成名”，就会面临与以 往不嗣的内部需求和外部环境。 有献身教育的崇 高理想、改造教育 的远大抱负，能够 超越对个人、社会 眼前利益的考虑， 范围内接受更多的理论审查和 实践检验。名校长教育思想和实 践的价值将在这一过程中得到 日渐客观的评价，从而使其“名 ”与“实”日趋相符。 不断进取、不断创 新的校长。才能成 为教育家。 “成名”是优秀校长成长为 教育家的转折点，往往会使校长 的专业化进程加速，成长步伐加 快。在这一过程中，校长的个性 品质对其最终能否脱颖而出成 为教育家具有重大的影响。有关 ！峰会１ ０３３ 校长教育家成长的众多研究表 明， 有那些怀有献身教育的崇 高理想、改造教育的远大抱负， 能够超越对个人、社会眼前利益 的考虑，不断进取、不断创新的 校长，才能成为教育家。成名后 的校长如果陶醉于以往的办学 业绩，迷失在耀眼的荣誉光环 中，固步自封，不思进取，不能继 续丰富和发展其教育经验，其名声将会随着教育形势的发展和 四、校长教育家的“成家’，机制 提高的长期教育实践过程；是校 长逐步丰富专业知识，完善办学 尽管不同出身的校长“成 才”“成名”机制有荷若干重要的 思想，获得办学成就，积累专业 声望的过程；是校长作为办学者 区别，但在成家这一点上，不同 出身或通过不同途径成名的校 长则殊途同归，最终循着同样的 通过立身、立言、立行、立德、立 功持续不断的专业发展过程。适 宜的外部环境是校长成长为教 路径成长为教育家。校长成长为 教育家的标志是形成教育界公 ｉ 认的创新性教育成果，并对当代 乃至后世的教育思想和实践产 育家的必要条件，内驱力是校长 成长为教育家的力量源泉，个性 品质是校长成长为教育家的重 要影响因素。“成才”为校长从普 人们对其教育经验、教育成果日 益客观的认识而逐步衰减，乃至 退回到战名前的状态。 从历史上教育家的成长过程来看，校长教育家的“成名”机 制与教育发展的时代特征、社会 生重要影响。只有当校长通过长 期富有成效的教育实践创造出 足以影响教育发展的重大教育 成果，形成足以影响人们教育认 ！知的系统、新颖的敦育思想，其 杰出的教育成就得到同行乃至 通教育工作者走向教育家奠定 了基础；“成名”在为校长成长为 教育家提供重大机遇的同时提 出了严峻的挑战，是校长走向教 育家的转折期；而“成家”则是校 长作为学校管理者长期富有成 效的专业实践的收获期。因此， “校长教育家”不是外在于校长 职业生涯的冗余头衔，而是同行 对校长杰出专业成就的隆重认 可，是教育行业、政府和公众授 的教育价值取ｉ甸和教育奖励机 制密切联系在一起。在教育变革 时苴ｊ］，敦育是公众瞩目的焦点， 社会的普遍认可和』 泛赞誉，其 办学思想和实践经验得到广泛 传播，并对教育实践产生重大 响，能够在一定范围内引领教育 发展时，校长才可以说真正成长 为了教育家。在从成名走向成家 新颖的教育思想和Ｈ 著的办学 业绩更容易引起教育利益关系 人和公众的关注、认可与奖励， 予杰出学校管理者的崇高荣誉。 对校长教育家成长机制的 分析，不仅有助于展示校长作为 学校管理者长期而丰富的专业 成长经历，更重要的是有助于揭 示办学主体持续不断的专业化 促进教育发展和教育工作者个 有利于校长迅速成 ；而在教育 发展的平稳时期，只有经过长期 努力取得重大的办学业绩才能 的过程中，不仪需要校长本人扩 大其教育影响的主动努力，而且 需要教育行政部门采取必要的 成就校长的名声。因此，结合时Ｊ 认可、奖励措施，积极总结、推广 代的特征辨析校长 气的性质，１ 其教育经验；需要教育学术界对 研究成 校长的办学思想和办ｌ 其敦育成就进行系统深入的研 学实践，鉴别“成名”校长赖以成名的办学成果的价值．积极宣传 具有重要价值的办学经验，加强 对教育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的名 校长教育思想和实践成就的总 结和传播，是发现、培养、造就校 ｉ 究和传播；需要媒体对其教育思 想和办学业绩的持续关注和长 期宣传。 人发展的巨大价值和潜力，可以 为校长持续专业发展，为社会有 目的、有计划地培养、造就大批 校长教育家提供丰富的启示。 前述有关校长教育家成长机 制的分析表明，校长由普通学校 管理者成长为教育家的过程，是 （文／沈玉顺华东师范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长教育家的必要条件。 其教育和管理知识不断丰富、办 学思想不断发展、办学能力不断 教育部中学校长培训中心副主任 来源： 教育发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