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绀弩主要作品:《惊闻海燕之变后又赠》《拾穗同祖光之二》《拾穗同祖光之一》《周婆来探后回京》《放牛之三》等。所处时代:现代。出生地:湖北省京山县城。去世时间:1986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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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聂绀弩的诗词 点此查看聂绀弩的详细内容
《怀张惟》、《拾穗同祖光之一》、《过刈后向日葵地》、《闻某诗人他调》、《拾穗同祖光之二》、《伐木赠懂汉芩》、《刨冻菜》、《惊闻海燕之变后又赠》、《麦垛》、《清厕同枚子之二》、《清厕同枚子之一》、《球鞋》、《伐木赠尊棋》、《挑水》、《女乘务员》、《拾野鸭蛋》、《周婆来探后回京》、《赠王观泉》、《放牛之二》、《赠徐介城》。
二、与黄苗子
黄苗子:昨夜见黑帖唧唧复唧唧,老来医院息。不闻机杼声,唯闻刀剑戟。问你何所思,问你何所忆。昨夜见黑帖,妖风卷臭腥。罪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是卧底,阿爷害人精。阿爷陷好人,投之入死槛。该诗落款时间是2009年10月,是黄苗子躺在北京朝阳医院病床上写的,是未完稿。这一年3月,章诒和在南方周末撰文《谁把聂绀弩送进了监狱》,之后引起千层浪,该诗书写的应是黄苗子当时的心境。黄苗子之子黄大刚回忆,章诒和关于聂绀弩的文章在南方周末刊登见报的当天,家里人就已通过各方朋友获悉,“当时父亲住院,我们一直瞒着他。当时谣言很多,有些说(黄苗子)默认了。”黄大刚说,直到2009年5月,父亲的一位朋友不相信谣传,拿着报道复印件去医院看望,黄苗子这才得知此事。黄大刚说,随后他刚到医院,父亲就把那张报纸复印件给了自己,“说‘你看看这个’。他当时虽没多说什么,但对我不太满意,觉得我们瞒着他。”因怕生气影响老人健康,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黄家对这一话题尽量避开不谈,或有意岔开,但黄苗子时会提起。黄大刚回忆,有次父亲感慨,“没想到,老了老了还碰上这么一件事”。2009年夏天,黄苗子出院后,家人担心老人上网,便断了网线。“他让我们恢复,我们就各种理由搪塞。”黄苗子一度找到在电信工作的朋友,“当时那朋友慌着给我报告,说‘耗不住黄老,牛都吹了,说有根电话线我就能让你上网’。”在黄苗子频繁催促下,全家耗了半个月,最终不得不恢复网络。章诒和生前评价黄苗子生前对章诒和作何评价?对此,黄大刚告诉南都记者,父亲曾提起他和章诒和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交情不深。“父亲觉得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写得不错,他很欣赏章的文笔,但也说章写聂绀弩的部分‘看着不大舒服,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聂绀弩和周颖两人关系很好,而且周大姐也不是那种人’。”章诒和:保持沉默南都记者连线章诒和本人。对于黄苗子的遗诗以及相关发言,章诒和表示,“不想就这些问题发表任何个人看法或感受”。谁把聂绀弩送进了监狱?发表于《南方周末》2008年春夏之交,谢泳从厦门出差到北京,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吃早茶。边吃边聊,你一言我一语,无主题地东拉西扯。坐在身边的谢泳低声对我说:“最近,我看到一份关于聂绀弩的档案材料,很吃惊。”我问:“吃惊什么?”他说:“聂绀弩的告密者,主要是像黄苗子这样的一些朋友。”我瞠目结舌,半天回不过神来。事情太突然,太意外,太恐怖!谢泳说:“告密材料一直汇报上去,罗瑞卿批示:‘这个姓聂的王八蛋!在适当时候给他一点厉害尝尝。’”难以置信!我的脑子全乱了。一年后,我在2009年2月刊纪实版《中国作家》杂志上,看到了谢泳所说的《聂绀弩刑事档案》(简称“聂档”),全文十余万字。作者寓真,系山西省资深工作者。他用事实说话,以解密了的档案材料为凭,系统又完整地揭示出聂绀弩冤案的。“去马来船相上下,长波大浪与纵横”(聂诗),我一口气读完,大恸,大悲。泪如大河,决堤而下。文中之人,我大多认识,甚至很熟悉。但一部“聂档”使他们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甚至陌生起来。事实就摆在那里,一切都是无法回避,也无可辩驳:长期监视、告发聂绀弩的不是外人,而是他的好友至交。我必须认同作者的结论——聂绀弩入狱不是红卫兵扭送的,也非机关造反派捣鬼,而是他的一些朋友一笔一划把他“写”进去的。诗人邵燕祥看了“聂档”,内心非常沉重。他在发表的一篇文章里说:“今天的年轻人,看国外警匪片、国内电视剧,处处有线人、卧底、‘无间道’,谍影重重,英雄孤胆,看得紧张过瘾,甚至心向往之。他们想必是想象自己处于‘正方’,才能这般心安理得。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父兄一不是杀人放火的黑道,二不是走私贩毒的帮伙,却在很长时段里,曾经生活在被监控、被告密的恐惧之中……”(《牢头狱霸的前世今生》,载《南方都市报》2009.3.5)聂绀弩戴上右派帽子以后,发配到北大荒劳动改造,于1960年冬季返回北京。告密行为是从1962年开始的。也就是说,聂绀弩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通过身边的人及时汇报上去,并进入专政机关的档案的。长年累月的告发检举,聂的问题性质日趋严重。依据事实,寓真把检举人分为两类。一类是戴浩(湖北人,电影家)、向思赓(湖北人,曾参加左联,1949年后为中学教师)、吴祖光(戏剧家)、陈迩冬(作家、时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钟敬文(教授,民俗学家),他们与聂绀弩有着密切往来,到了“”时期,在人身自由被的情况下,被迫写有交代检举材料。另一类是几年来(1962—1967)一直“积极配合机关”的,包括王次青(先后在出版总署和版本图书馆工作)、黄苗子等。1962年9月12日递交的第一份密告材料开头是这样的:“我昨天去找了聂,与他‘畅谈’了一阵……一个晚上我得到了一点东西,破去不少钞,总算起来在20元以上了。兹将他的谈话,尽最大真实地记录下来。”这第一段话里,单是“畅谈”、“破钞”以及“尽最大真实地记录”几个词组,其主动性就不言而喻了。一共写了10页。这里截取聂绀弩谈论反右的片段:“你要杀人,你就杀吧,但是杀了以后怎么办?章伯钧一开始的时候就说:‘只要对国家、对大局有好处,你们要借我的头,我也很愿意。’要借我(指聂)的头,我也愿意,可是我话还是要说的。(着重,声激愤)现在搞成什么样子,他们要负责,全国都要负责,只有我们不负责,只有我们(手指连敲桌子)!”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记性和手笔,写得形神兼备。由于坐探当得出色,到了19年,聂绀弩的反动言行和写作,就被频频搜集起来,摘编成专政机关的简报送到了高层。告密者行文如操刀,字字见血,刀刀入肉。于是,就有了那个“王八蛋”的批示。罗瑞卿还批示道:“聂对我党的诬蔑攻击,请就现有的材料整理一份系统的东西研究一次,如够整他的条件……设法整他一下。”到了1966年春的“”前夕,聂绀弩的“反动”言论已有上百页之多。内容有关于写作的,有关于文化的,更多的是对时局的议论。2月18日的材料汇报聂的言论如下:“现在农夫也不好当。从前的农夫向地主纳了地租之外,那块地怎么种,他有完全的权利。现在的农夫一点权利都没有……这样的制度是无法搞生产的。”“现在主要问题是人的权利问题,自由问题……”像聂绀弩这样的在野文人、失意墨客、当代清流,即使发配北大荒,也不可能“出世”。他们打探的是朝廷,挂念的是天下,感兴趣的是政事。聂绀弩只要与同类聚会,三杯酒下肚,那议论与牢骚就一起冒出来了。他思想敏感,独具慧眼,在惊人之语中,有深刻,有调侃,也有偏颇。这是中国文人需要的心理安慰,也是十分渴望的精神释放。都是几十年的朋友,都是头戴右派帽子,都是有才气的文化人,谁防备谁?时局尽管紧张,无奈聂绀弩是“潭深千尺歌尤好,酒满三巡肉更香”(聂诗)。好友加好酒,他说话就越来劲,话的分量也就越重。1965年8月4日,几个人在聂家一起吃晚饭。饭后,聂绀弩谈兴来了,大放“厥词”。他说:“有许多事情,我们会觉得奇怪,你想:一个普通人,总不能不看报纸吧,天天看报纸都看到自己怎样伟大,怎样英明,你受得了受不了?从个人来讲,不管怎么伟大英明,也总有不伟大不英明之处。从党和组织来说,不管怎样正确也总有不正确之处。都好了,都对了,都正确了,那就是什么呢?那就是完了。这是不可能的,是不辩证的。”我看得出来,寓真公布的档案材料是经过严格挑选、细心铺排的。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那些异常激烈的言论,其实并未刊出。聂绀弩和我父亲(编者注:章伯钧)一样,在私人聚会的场合,会直呼其名,会拍桌子瞪眼睛地大骂,还会讲脏话。出语刻毒和文风犀利是等量的,都是思想光芒的投射!这才是聂绀弩。聂绀弩怎么会和这样一些人往来?理由太简单了:因为他只能和这样一些人往来,就像反右之后我的父母只能和罗隆基等人往来一样。1961年,聂绀弩刚从北大荒回京。为自己的工作安排,特意拜访老朋友、中国作家协会副邵荃麟。邵接待了他:斟了一杯酒,送了两包烟。随后说:“老聂,你不要再找我了,你的事我做不了主啊。”后来,聂绀弩写下这样的诗句:空屋置我一杯酒,也无肴核也无糖。其时三年大灾害,谁家有酒备客尝。举杯一饮无余沥,泪落杯中泪也香。临行两包中华牌:老聂老聂莫再来,我事非尽我安排。独携大赧出君门,知我何世我何人!知我何世我何人——读着这样沉痛的诗句,我能想象出聂绀弩的狼狈与赧然,能体味到他内心的屈辱和愤然。现实的处境及困顿,他只得与同类为伍了。因为都以现行反罪入狱判刑,我与聂绀弩是难友。1978年我出狱后,在聂家有一次痛饮和畅谈。我与他互相交换“案情”。他问:“小愚,你是因为什么进去的?”我说:“两条,一是反动言论,二是写反动日记。”聂大笑。说:“好哇,小愚和我犯一样的罪。我是说反动话,写反动诗词。”我说:“我的反动话,主要是攻击。”聂大悦。叫道:“李大姐(编者注:章诒和之母李健生),小愚和我恶毒攻击的是一个人!来,为了这个,我们要单独喝一杯。”我告诉聂绀弩:当时专政机关认为,章诒和光有别人检举的反动言论还不够,要把她钉死在罪行上,还必须有文字。于是,指使剧团造反派出面抄走了我的所有日记、札记、手稿,共17大本。他们终于找到所需的证据。白纸黑字,跑不掉了。聂绀弩也如此!“王次青写的检举材料,主要是关于聂的言论”,还需要白纸黑字的东西。这东西,就是诗了。诗是要人欣赏的,特别需要有鉴赏能力的人欣赏。所以,聂每有新诗,都要出示于人或寄赠好友。黄苗子既是识者,又是好友。“聂绀弩赠诗较多的是给黄苗子,但送给黄的诗篇,不知为何都进入了司法机关。”可惜,机关的人不懂诗,于是上面又指示:“这些诗要找一些有文学修养的人好好解释解释,弄明白真实的意思。若干典故也要查一查。”诗无达诂,古体诗含蓄、工整、优雅,内涵无穷的寓意。你可以从正面理解,他可以从反面来分析。大量的聂诗,找谁来破译?机关负责人还是聪明,说:叫诗的提供者来当诠释者。黄苗子也没有辜负他们,把每首诗里的“反意”都抠了出来。书中,寓真列出许多首诗。这里,仅举三例。冰 道冰道银河是又非,魂存瀑死梦依稀。一痕界破千山雪,匹练能裁几件衣。屋建瓴高天并泻,橇因地险虎真飞。此间多少降龙木,月下奔腾何处归。这首诗作于北大荒。前面六句是描写利用冰道运送木材。问题是最后两句,大意是:当年为了保卫大宋江山,杨家将费了许多劲,去找降龙木,降龙木这种宝贝在北大荒这里却有的是。意指在那里劳动的“右派”都是天下奇才。但是,在这月色茫茫的夜里,一任它在冰道上滑走,它们将滑到哪里去呢?吊若海铁骨钢筋四十年,玉山惊倒响訇然。半生两袖多奇舞,一死双冠够本钱。不信肠癌能损尔,已无狱吏敢瞒天。只身携得双儿女,新妇飘零何处边?若海是指黄若海,青年艺术剧院的演员,1957年的“右派”兼反,在中患肠癌,于1960年死去。诗意是:40年来你的身体像铁骨钢筋一样结实,可是忽然就死去了。你这半生是个演员,剧演得好(多奇舞),死的时候又戴着“右派”和“反”两顶帽子,真是够本钱了!我不相信单是肠癌就能要了你的命,是那些“狱吏”平日不早向上面报告,不替你医治,才使你丧了命!直到你死了,他们再不敢隐瞒上面了。可怜的是你那孤孤零零的妻子带着一双儿女,他们在这茫茫人海中飘零到哪里去呢?轱辘体之一紫伞红旗十万家,香山山势自欹斜。酒人未至秋先醉,山雨欲来风四哗。岂有新诗悲落木,怕揩老泪辨非花。何因定要良辰美,苦把霜林冻作霞。1962年秋,聂绀弩与麦朝枢 (“民革”成员,戴过“右派”帽子,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等游香山,麦以诗寄聂,中有“紫伞红旗十万家”之句,聂取之作轱辘体五首,这是其中一首。这首诗似有所指,有可能是影射国际或国内形势,主要意思包含在后面六句。大意是:在这深秋的时刻,秋风飒飒,山雨欲来的前夕,面对这落叶萧瑟的景色,伤感得写不出诗来,也怕拭清我这昏花老眼去辨认那些是非。秋天就是萧瑟的秋天,可是有些人偏要把它说成是美丽的,矫揉造作地把木叶冻作彩霞来装点这萧条世界。有了言论,有了文字,罪证齐备,抓捕聂绀弩的日子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他是有预感的,钟敬文也劝他焚诗,聂绀弩有些慌张,开始烧诗,还跟别人(如黄永玉)打招呼:“你就骂我好了。骂我什么也没关系……说顶讨厌聂某人也可以,但你不必提到我做诗呀!”然而,一切都晚了。“四顾茫茫余一我,不知南北与西东”(聂诗),处于绝境的诗人,感到深深的孤独。用文化人监视、告发文化人,决不是我们这里才有的,也非今天才有。沙皇尼古拉一世统治时期,不少审查官就是19世纪作家。在德国,著名的海德格尔就对老师胡塞尔实施“无形”。我们国家自先秦以来就有了告密制度,最有名的则是朱元璋的锦衣卫。极权制度是制造告密者的根源,统治者希望每一个人都是告密者,而每一个人又都可能被告发。这样,朝廷才便于监视和控制,政权才能有效打击异端,及时翦除异己,以巩固统治。“”期间的告密行为是在“”“正义”的旗帜下进行的,只要能够保卫红色江山,无论怎样告密,采取何种方法,哪怕是告发父母,哪怕是暗中窃听,都是好样的,也都是“合法”的。所以,告密者毫无负罪感。有关部门所网罗的告密者,大多是有特长、有才气、有成就,也有些名气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才有可能接触到政坛人物、思想精英和文化大家。一旦你被盯上了,那么政治厄运就悄然逼近,自己还浑然不知。这里,我还要说一句,黄苗子永远不知道,就在他监视密告聂绀弩的同时,也有一个文化人在监视密告他。的确,聂绀弩平反后,依旧和告密者往来、吃饭、聊天、唱和。难道他不知道是谁出卖了自己吗?不知道黄某人曾给自己注诗吗?我知道他知道,他完全知道。1982年10月25日聂在给朋友的一封信里,这样写道:“我实感作诗就是犯案,注诗就是破案或揭发什么的。”我是过来人,对此深有体会。比如预审员问:“你说过周恩来喜欢孙维世吗?”一听,立马知道这句话,我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讲的,又是谁检举的。聂绀弩当然清楚谁是告密者。那为什么他毫不“计较”呢?作者寓真有十分中肯的分析:一个原因是戴浩、向思赓、吴祖光、陈迩冬、钟敬文等人的检举是在“”中聂绀弩遭关押后,被迫写出的。另一方面是由于聂绀弩的超凡绝俗,大度豁达。但是,我认为他的淡然处之,是因其内心有着更深的痛与苦,不可对人言的痛与苦。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聂绀弩出狱后,常常突然不讲话,一连数日向壁而卧。有一次,聂的夫人周颖来找我的母亲,说:“你快去看看老聂吧,我实在拿他没有办法了。”母亲带着我去了。聂绀弩翻身起床,并打发周颖去买熟食。周离开房间,一直沉默的他劈脸问道:“海燕(聂之女)的自杀,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母亲沉默。“你知道海燕的遗言吧?”聂绀弩问。“知道。”母亲答。“她在纸上写的那句话,我会琢磨一辈子,除非我咽气。”母亲劝道:“老聂,你不要这样,事情过去了。”“李大姐,你怎么也说这个话!事情能过去吗?”他用手不停地戳着心脏部位,自语:“永远过不去。永远过不去!”母亲不做声。“你不说,我来说!她的遗言就是她的死因,李大姐……你说海燕发现了什么……”母亲听不下去,伸出一只手掌,断喝道:“老聂,不要讲了,我不许你讲。”所有的人都哭了。有的事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惨苦,而聂绀弩每日每夜地面对这个惨苦。你说,他还有心思去“计较”别人吗?聂绀弩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很苦。“圣朝愁者都为罪,天下罪人竟敢愁”(聂诗),他在世,坚不可摧,他死后,精魂不散。聂绀弩去世后,出卖他的人写怀念文章,那里面没有一点歉意。人在阴影中呆久了,便成了阴影的一部分。有些东西靠生命和时间,是无法带走和冲洗干净的。即使抹去了,想必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以另一种形式与我们不期而遇。2009年3月泪书于北京守愚斋
三、著作书目
邂逅(短篇小说集)1935,天马语言·文字·思想(论文集)1937,上海大风书店关于知识分子问题(杂文集)1848,上海潮锋出版社夜戏(短篇小说集)1940,改进风尘(短篇小说集)1940,改进历史的奥秘(杂文集)1941,文献蛇与塔(杂文集)1941,文献早醒记(杂文集)1942,桂林远方书店婵娟(剧本、小说杂文集)1943,桂林文化供应社姐姐(小说)1946,桂林远方书店沉吟(散文集)1948,桂林文化供应社天亮了(剧本、小说集)1949,人间书屋两条路(短篇小说集)1949,群益元旦(诗集)1949,求实出版社二鸦杂文(杂文集)1949,求实出版社血书(杂文集)199,群益巨象(散文集)1949,上海学习出版社小鬼凤儿(剧本)1949,新群海外奇谈(杂文集)1950,求实出版社寸磔纸老虎(杂文集)1951,求实出版社绀弩杂文集 1955,人文绀弩小说集 1981,湖南人民中国古典小说论集 1981,古籍聂绀弩杂文集 1981,三联三草(旧体诗集)1981,野草出版社绀弩散文(散文集)1981,人文散宜生诗(旧体诗集)1982,人文高山仰止(鲁迅论专集)1984,人文脚印(回忆专集)1986,人文
四、活动年表
土改时期1903出生于湖北京山县城关镇。高小毕业后,因家贫失学在家,将自己的习作寄到汉口的《大汉报》,且时有刊用。同学们戏赠“聂贤人”这一雅号。1920年,在上海总部工作的孙铁人在《大汉报》上读到他昔日的学生聂绀弩的诗作,大为惊异,马上致信报社总编、好友胡石庵:此生颇有文才,但尚需开拓视野,这样才不至埋没乡间,并邀请聂绀弩去上海。次年,聂绀弩摆脱家庭的束缚,入上海高等英文学校就读。1922年,由孙铁人介绍,加入了,不久被介绍到福建泉州国民军“东路讨贼军”前敌总指挥做司书。1923年,他又南下马来西亚当小学教员,后到缅甸在仰光《觉民日报》、《缅甸晨报》当编辑时,读到“五四”时期在北京出版的《新青年》,深受影响。1924年考入广州陆军军官学校(黄埔军校)第2期,在这里,他与周恩来结识。1925年,聂绀弩参加了国共合作的第一次东征,在彭湃主办的“海丰县农动讲习所”担任教官。东征胜利后,他又回到黄埔学习。1926年初,从黄埔毕业后,他又考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在这里,、伍修权等都是他的同学。大失败,对聂绀弩震动很大,他曾表示要加入党。1927年回国后,他先任中宣部总干事,又任南京通讯社副主任,以后又兼任《新京日报》副刊《雨花》编辑兼撰稿人。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他积极宣传抗日,因此被迫逃亡日本,在日本被关进监狱几月后被驱逐出境。1933年7月,他回到上海后,就参加了“上海反帝大同盟”加入“左联”并成为左联理论研究委员会的主要成员。从此投身到更为进步的文化斗争中来。1934年3月,聂绀弩受聘汪精卫改组派控制的《中华日报》。当时,汪精卫与蒋介石有冲突,所以报纸时有攻击蒋介石的言论,聂绀弩趁机在该报创办副刊《动向》,成为进步作家继《申报》的《自由谈》之后的又一重要阵地,在反文化围剿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鲁迅给予了聂绀弩积极的支持。鲁迅后来将他1934年的杂文编为《花边文学》,共61篇,其中载于《动向》的就有22篇。1934年加入中国党。抗战时期30年代中期,先后编辑《中华日报》副刊《动向》和杂志《海燕》。这时,他以短小精悍、犀利泼辣的杂文,引起读者注意。抗日战争时期,聂绀弩在桂林与夏衍、宋云彬、孟超、秦似编辑杂文刊物《野草》。“皖南事变”后不久,他在《野草》上发表了《韩康的药店》,从诙谐中体现讥刺,回击了掀起的逆流,在读者中引起强烈反响。杂文集《历史的奥秘》、《蛇与塔》,都是作为《野草丛书》出版的。前者杂论社会现象,后者评说妇女问题。后来又以二者为基础,编为《二鸦杂文》出版。战争时期,他的散文集《沉吟》和杂文集《血书》出版。《沉吟》通过人物记述表现了广阔的社会生活;《血书》是对黑暗现实的针砭、挞伐,并热情歌颂了中国党公布的土地改革文件。1948年撤退到。同年在《小说》月刊第六期发表中篇力作《天壤》。建国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聂绀弩在办报期间,仍以杂文为武器,批判各种怪现状、怪议论,宣传新***制度的优越性。聂绀弩在杂文写作上,有意学习鲁迅的笔法,但又形成自己的风格:行文恣肆,用笔酣畅,反复驳难,淋漓尽致,在雄辩中时时显出俏皮。他的作品多已收录于《聂绀弩杂文选》(1955)、《聂绀弩杂文集》(1981)、《聂绀弩散文》(1981)。后,聂绀弩历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文汇报》总主笔,人民文学出版社副总编辑兼古典部主任等职。1955年被卷入“胡风事件”,被隔离审查。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分子,送往北大荒劳动。1974年又以“现行反罪”被判无期徒刑。1979年正式平反昭雪。 同年9月,聂绀弩受聘担任人文社顾问。1981年1月,聂绀弩出版了《中国古典小说论集》。他研究《红楼梦》的系列文章,如《论探春》、《论小红》等篇,多精警之论,为很多人所激赏。1986年3月26日病逝于北京,享年8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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